擬議的香港空氣品質目標不關注公眾健康

[醫生馬丁·威廉姆斯]

昨天，我出席了香港新氣質素目標建議論壇； Ove Arup（由政府付費的顧問，提出新的空氣品質目標）做了演講。首先是有關建議的陳述－該建議昨天在立法會受到批評；休息後，人們有機會向顧問提問，並提出各種觀點。

有哪些建議和討論？

噢，親愛的；我幾乎不知道從哪裡開始。但總體而言，這些建議是 沒有科學依據，也沒有將健康作為確定新空氣品質目標的首要因素.

各點：

擬議的香港空氣品質目標不關注公眾健康

我們被告知改善公共衛生是新目標的主要目標。然而，這似乎是一堆胡言亂語。我們在講義中獲得的資訊幾乎沒有提到健康——只是說會有急性和慢性的健康益處；今天的死亡人數沒有任何變化，預計會減少。健康福利似乎只是包含在一些經濟效益數字中——就好像人只不過是金融項目，要包含在損益表中一樣。

香港大學社區醫學學院的一位研究員站起來說，他和同事已經按照目標標準對患病和死亡的人數進行了估計：我注意到的死亡/患病數字比2007年還要高！

指責中國；忽視局部問題

我們多次從顧問那裡聽到，香港的空氣污染大部分來自附近的中國：塔門的骯髒空氣就是證明這一點的證據。然而，香港似乎幾乎沒有或根本沒有局部污染；事實上，在城市的許多地方，香港污染和區域污染疊在一起，造成了非常嚴重的污染問題。

但當然，承認我們自己造成的污染的嚴重性可能意味著應該採取實際行動來改變現狀。

更適合第三世界的建議目標

新的空氣質素指標是參考世界衛生組織的空氣質素指引而製定。然而，我們並沒有以指導方針本身為目標，而是選擇以臨時目標為目標。這些臨時目標不應該針對先進的第一世界社會，包括那些自詡為「亞洲世界城市」的地方；相反，旨在幫助發展中國家實現目標並取得進展。對於二氧化硫、PM2.5（小顆粒物）和臭氧，香港的建議是達到臨時目標 3 水平——達到世界衛生組織的最低目標；因此喜歡第三世界。

「務實」=膽怯

我們多次聽說顧問使用「實用主義」。對於那些軟弱無力的建議來說，這看起來只是膽怯的委婉說法。根本不做正確事情的藉口。

軟弱而悲傷

提出了 19 項改善空氣品質的建議；但這些通常都很平常——第 7 項說：「航空地面支援設備的電氣化」（！）。想法也沒有真正經過深思熟慮：鼓勵騎自行車，似乎是為了通勤者，但沒關係，運輸部門似乎對騎自行車作為香港的適當交通工具沒有興趣。更多天然氣用於發電；但沒有太多關於它從何而來的線索——當被問及“清潔煤炭技術”時，奧雅納的一位員工回答說香港已經使用清潔煤炭——顯示 對潔淨煤技術意義的驚人無知：甚至可能對新技術一無所知，這些新技術可以消除煤炭排放中除二氧化碳以外的所有物質，儘管這很難做到。

缺乏有趣的選擇：沒有什麼比太陽能和風力發電，包括微型渦輪機更好的了。沒有任何具體的東西可以幫助減少污染。

危言聳聽的成本

許多人都在討論香港人為獲得更好的空氣而必須付出的代價：更高的公車票價、更昂貴的電費。

但再福利相對較少：健康福利似乎並未真正被考慮（甚至沒有以美元計算；更不用說可能長壽的人數了）。

沒有提到美國的研究，該研究發現，儘管在採取各種措施減輕空氣污染之前，有很多人抱怨潛在的問題，包括成本，但這些措施總是被證明是有益的：並且沒有發現經濟上的負面影響（我在公民舉辦的空氣污染研討會上了解到這一點）交換）。

觀眾不為所動

在大約 1.5 小時的提問時間裡，沒有一位提問者對顧問的評價表示正面。我們被告知，我們可以在空氣品質目標最終確定之前提出建議。但到目前為止，顧問/政府似乎還沒有聽取人們的意見；審查似乎偏向於無精打采的政府和負責污染企業的肥貓的願望。

非「常規」觀眾（喬）公眾

還好會議已經滿了，有幾百人；但西方人的比例相對較高：是的，我也在其中，但這一比例並沒有反映出香港華人佔香港人口的比例——很難說清楚為什麼，無論是這裡的環保活動傳統較少，還是——正如一項公民交流調查所表明的那樣——人們確實關心，但大多數人不相信可以採取任何措施來重大改善我們危險的空氣（香港的疫情無聲無息 [pdf]）。另外，那是周五下午——很多人都在工作：像我這樣的憤世嫉俗者可能會認為這表明政府對最大限度地擴大公眾對空氣污染的討論不感興趣。

[醫生馬丁·威廉姆斯]

對文章有幾個回應。

來自 Civic Exchange 的 Christine Loh：

引用：

關於「西方人」數量較多的問題，如果您使用人口中中國人和非中國人的比例，那麼您只會預期大約 3% 的觀眾是非中國人。但這不是重點──因為你可能也可以說，來自大學的人比例很高；或者說代表各種綠色團體的人比例很高，甚至可以更進一步說，大學的人中，公共衛生學院的人比例很高。人口總數所佔的比例確實不是重點的焦點（如果我可以這麼說的話）。那些出席的人都是了解活動的人，他們可能會在那裡（即他們可以請假，或者參加是他們工作的一部分），並且非常關心這個問題。你將中國人和非中國人並列只會延續中國人不在乎的錯誤印象（我們一月份發布的調查就證明了這一點）。

– 我確實在回覆克里斯汀時指出，我提到人們可能會關心但感到無助；再加上週五之後不是參加會議的好時機。幾乎不是一個「公共」論壇。還剛剛傳給她：

引用：

我的觀點仍然有效：尤其是在觀眾中很少有普通人的情況下。

我們面臨著巨大的健康問題，這是一個知識分子和綠葉人試圖對抗政府惰性的問題。在我看來，這真的非常非常悲慘；我還注意到媒體的匱乏——比較那些曾經參與過色情圖片喧囂的小明星。

– 在收到 Christine 的進一步電子郵件後，我已將受眾構成問題移至文章末尾；加上調查報告的鏈接，發現香港人擔心空氣污染，但沒有公開提出擔憂。

另外，奧雅納 (Ove Arup) 顧問已發送：

引用：

他們提交了一份報告，其中附有政府批准的聲明。

他們也是許多其他政府計畫的顧問。

沒有獨立性。

另外，還發了一封訊息稱奧雅納獲得了港澳珠海大橋的設計合約。

在我看來，這似乎是一個巨大的利益衝突：血腥大橋會增加污染，特別是骯髒的車輛交通；然後是大嶼山的發展，更重要的是珠海的發展。

[匏名]

您正確地註意到，我們對新AQO 的健康影響的初步估計比2007 年的數字更糟。這是因為SO2 現在可能合法增加，從目前的年平均值約22 微克/立方米上升到125 微克/立方米。 ！.我們的初步估計上限僅為 50ug/m3，而不是 125ug/m3。原因可能是 Arup-EPD 關係不理解或拒絕 WHO SO2 指南背後的推理。一份未經證實的報告包括一位環保署高級官員非正式地表示「世界衛生組織的指導方針是錯誤的」。查看會議記錄以了解是否有關於該主題的討論會很有幫助。
新 QO 對健康收益和損失的初步估計包括實現 NO2 GL 帶來的巨大「收益」；如果不立即徹底改變基礎設施、新項目、運輸車輛標準和使用髒十字路口，這是不可能實現的邊界燃料。
我們將對健康影響評估進行更詳細的分析。

AJ·赫德利；
公共衛生學院
HKU（馬丁觀眾中的「知識分子」部門？）

[匏名]

因此，在政府完成最終報告之前，我們透過其顧問從政府那裡獲得了一些資訊。

我們可以做的最有成效的事情是什麼：
– 更廣泛地討論問題
– 協助政府了解也許需要在顧問報告中加入一些內容
– 完全採用世界衛生組織指南作為 AQO，並公佈實現這些指南的時間表

尋找一些靈感和建議，而不是更多的磚牆來抵抗我的頭。

梅林博士

[醫生馬丁·威廉姆斯]

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努力讓公眾輿論支持做出真正的改善；並確實以世界衛生組織的完整指南為目標。不僅僅是讓人們對這個問題保持沉默和沮喪。

這需要公共關係；我與一些人（包括 Christine Loh 和 Anthony Hedley 教授）交換了電子郵件，並提出了我的觀點，即語言在這裡很重要：科學很重要，但需要接觸到人們。可能需要更多情緒術語：危險的空氣、世界城市的第三世界標準等等。

需要媒體對此感興趣；最近我遇到法新社記者，他說了一些關於空氣污染文章很容易被接受的事情：國際媒體可能就是這樣，確實看到不少關於香港空氣污濁的國際文章。但當地媒體較不感興趣；論壇上以及 CIvic Exchange 組織的空氣污染研討會/會議上幾乎沒有媒體，這一點就可見一斑。

空氣污染確實對媒體的關注構成了挑戰：很容易顯得無聊。然而，還有什麼因素導致香港每年有 1500 至 2000 人或更多可預防的過早死亡？相比之下，SARS 的死亡人數只是微不足道的。

這在某種程度上取決於我們，環保人士和同事，想辦法傳播訊息。

我在網上查了一下，關於標語等——發現了一些帶有關於空氣污染標語的T卹，但大多數也很無聊[糟糕的空氣日也許是我最喜歡的；但我認為對香港不利]

在審查仍在進行的同時，我發送了一封電子郵件，附上我兒子的這張照片——照片顯示了他的空氣過濾器在使用了大約一年後，位於長洲，遠離主要城市污染。旨在吸引綠色和平請願簽名的電子郵件，呼籲香港應採納世界衛生組織的指導方針。我希望人們能夠廣泛地轉發這封電子郵件；顯然這並沒有發生，而且這封電子郵件和請願書似乎沒什麼用。

至於「協助」政府；我覺得這可悲地值得稱讚但又可笑。畢竟，奧雅納是一名政府付費的顧問，並從事污染項目，包括通往珠海的血腥大橋。環境保護部門可能需要支援；但在高層，我們的政府似乎對除了大規模混凝土澆築等開發之外的幾乎所有事情都視而不見；領導人曾蔭權曾公開表示，空氣污染是關乎能見度的問題：對健康的故意無視。

所以，關鍵當然是公眾輿論。公眾願意——比如說——遊行。

真的，應該很簡單：不傷害肺部並威脅殺死你的清潔空氣應該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權利，尤其是在「世界城市」。人們應該對我們日復一日地呼吸的垃圾感到深深的憤怒，對政府在這個問題上如此軟弱、如此願意接受發展中國家的標準感到憤怒。

有了公眾輿論，也許還有國際媒體的更強烈關注，可能會更好地管理一些變革。

如果沒有它，來自奧雅納的熱氣騰騰的糞便很可能會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地通過系統：諮詢了“公眾”，但誰在乎他們要說什麼？

 

[匏名]

您對香港污染的真正原因有何看法

http://cleartheair.uservoice.com

發表您的意見並將連結透過電子郵件發送給 5 位您認為對污染有看法的朋友

[醫生馬丁·威廉姆斯]

南華早報領導人，20 至 2012 年：

引用：

香港終於有了改善空氣品質的新目標。它們取代了 25 年前製定的指南，更接近世界衛生組織推薦的指南 組織 2005 年，它們在幾個關鍵領域仍然存在不足，並且與 2009 年公眾諮詢後提出的建議相同，但令人失望。政府聲稱正在盡最大努力減少日益惡化的污染水平，但變化的緩慢步伐表明它仍然將發展和大企業的利益置於我們的健康之上。

官員們多次警告清潔空氣的重要性。眾所周知，長期接觸二氧化氮和車輛小顆粒等污染物會對健康造成嚴重影響。香港大學的研究人員試圖讓政府的一系列測量變得有意義 赫德利 環境指數，旨在追蹤空氣污染對社會的短期影響。與新標準發布同時發布的修訂版估計，過去五年平均每年有3,200人過早死亡，對香港造成$400億港元的經濟損失。

這些數字比上次的估計大幅增加。如果政府的措施繼續只解決問題的邊緣而不是核心，那麼它們下降的可能性就很小。環保署最近對我們最繁忙地區路邊污染水準的年度更新顯示，空氣污染指數有20%的時間高於100的「非常高」水準。這是令人失望的證據，證明了當局與#39之間的差距；他們的言論和採取的防污染措施。

有更多證據表明，新的空氣品質目標並未優先考慮清潔空氣。雖然納入罰款 可呼吸的 2.5微米的懸浮顆粒受到歡迎，並且對七種污染物設定了10%至64%的更高標準，但當局沒有法律義務必須達到任何目標。七人中的四人—— 硫 二氧化碳， 顆粒物10、PM2.5和臭氧－未達到WHO的最高指引，最快要到2014年才會生效。值得注意的是，北京先於香港公佈了新標準，並對關鍵污染物二氧化氮的要求設定了更嚴格的水平。

香港擁有財務和資源來保持空氣健康。應在最高層制定指導方針，以確保我們盡最大努力實現這些目標。只有把人們放在製造污染的企業之前，才有可能實現目標。我們的政府讓我們失望了。

[醫生馬丁·威廉姆斯]

克里斯汀的評論 羅 華南早報：

引用：

政府在香港的空氣品質問題上打瞌睡，然後又在這個問題上捏造事實。那'不是一幅漂亮的圖畫；我們的空氣品質仍然對公眾健康構成嚴重的日常威脅。這並不是說官員不想改善空氣品質——他們當然想——但他們仍然不知道如何在不造成更多空氣污染的情況下建造高速公路、橋樑、跑道和焚燒廠。他們的首要任務是建設基礎設施；他們相信這才是更重要的——你可以稍後再清理。他們不認為自己可以同時做到這兩點。

本月早些時候，北京發布了更嚴格的大陸空氣品質目標。香港官員似乎不知道會發生這種情況。這給他們帶來了壓力，要求他們在猶豫了兩年後就香港自身的目標做出決定。

…

我們的官員'目標已從健康保護轉向基礎設施保護。

正是這種態度首先給他們帶來了麻煩。他們把清理工作拖得太晚，需要採取許多緊急措施才能趕上，例如禁止舊的污染車輛、 行人專用區 市區、調節船'排放、轉換能源等等。如果下一屆政府仍保持同樣的心態，它也將繼續搪塞而不是推動積極減少污染。

[醫生馬丁·威廉姆斯]

華南早報 利是 柱子：

引用：

   香港大學教授安東尼在 2009 年撰寫的論文《空氣污染與公共衛生》的執行摘要中 赫德利 寫道：「無可爭議的證據表明，香港目前全年的污染水平正在導致肺部、心臟和血管受損等健康問題的流行。香港的污染是心肺疾病過早死亡的一個重要原因。失調。

“目前的污染水平會對兒童和青少年尚未成熟的肺部造成傷害。這種損害將導致許多人出現終身健康問題，並縮短預期壽命。”

黃教授 澤 圍與香港中文大學合作的早期論文《路邊空氣污染對健康的影響》總結道：「路邊空氣污染令人擔憂；路邊空氣污染物水平非常高；公眾健康受到嚴重影響；需要採取緊急行動來降低路邊水位…”

鑑於公認的公共衛生專家發出的這些可怕警告，奇怪的是，路邊污染並沒有引起公眾的同樣的恐懼。 非典 和禽流感，儘管它造成了更多的死亡。

世界衛生 組織 稱自2003年以來，全球已有341人死於禽流感，其中總共有913人死於禽流感。 非典.

根據 赫德利 環境指數衡量空氣污染對香港公眾健康的影響，過去五年平均每年因空氣污染導致的可避免死亡人數為3,200人。光是過去五年，香港就有 16,000 人本來可以避免的死亡。這些數字是透過同儕審查的方法得出的，沒有受到政府或醫學界的質疑。

人們明顯缺乏關注的原因之一是，那些被擊中的人並沒有因為感染了禽流感等疾病而被宣布死亡。這是一種「無聲的傷害」。人們因呼吸系統和其他功能受到毒害而死亡。

民眾對空氣污染帶來的風險明顯缺乏了解的另一個原因是政府的空氣污染指數。該方法將政府和空氣監測站的讀數縮減為 0 到 500 範圍內的一個數字，並將該範圍分為從低到嚴重的五個大級別。

該系統的解釋如下： http://www.gov.hk/en/residents/environment/air/api.htm。問題在於，這些測量結果是基於香港 1987 年制定的過時的空氣品質目標，並且大大低估了對健康的影響。 （了解 API 與空氣品質目標有何關係（空氣品質指數） 在 http://www.epd-asg.gov.hk/英語/api_you/apitell.html。

試著比較政府的 API 和 赫德利 指數 （http://hedleyindex.sph.hku.hk/home.php）。上週幾天，當 API 指數顯示較低且「可以安全出門」時，我們就這樣做了，而 赫德利 指數，使用相同的數據，但根據世界衛生組織進行校準 組織 指導方針測得「非常差」。

換句話說，API 完全具有誤導性。或作為教授 赫德利 調用它 香港電台's 回聊 程式，「一部完整的小說」。他補充說：“政府有責任將這個問題轉化為健康風險，並告知人們他們正在面臨什麼以及他們的孩子在未來幾年將面臨什麼——即使他們明天就開始清理。”

所以也許是環境部長愛德華的時候了 丘 唐華 （金的 紫荊花）停止這種可恥的做法，要么發布表明真實健康影響的數據，要么停止發布故意誤導公眾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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